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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遇死了三年的老公 第12节(1 / 2)

向默跟着淮烟离开迷尹街之前,先去医院看了看池咏言的弟弟。

迷尹街的医院很破,医疗设备也并不完善,医生水平可想而知。

因为化疗,八岁的池咏新头发都已经掉光了,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绒线帽,又小又瘦的男孩儿一脸病态憔悴,脸上是没有生机的白色。

但他一见到向默,还是忍不住扑过来抱着向默的腰,喊着“默叔叔”。

向默单手就把池咏新抱起来,抗在自己肩上慢慢转了一圈儿,在他鼻子上点了点,问他有没有乖。

“我很乖的,一直都配合医生吃药打针,护工阿姨天天都夸我很棒很厉害。”

护工在旁边一脸心疼地说:“小新真的很乖很棒,从来都不喊疼,就是天天嚷嚷着想见默叔叔,想见言哥哥,对了,向先生,我们很久没见到小言了,之前他天天都会来看小新。”

提到哥哥,池咏新也着急地扒着向默胳膊问:“哥哥很多天都没来看我了,默叔叔知道哥哥去哪里了吗?他怎么不来?”

向默抱着小新坐回病床上,哄着他说:“哥哥有个很重要的任务,过两天就能来看小新了。”

池咏新一听这话就放了心,很快注意力就被一直站在向默身边的淮烟吸引住:“这个叔叔是谁?长得好帅啊。”

淮烟笑着,抬手正了正池咏新头上歪了的帽檐儿,把刚刚在路上买的玩具拿出来,先让护工拿去消毒,弯下腰看着池咏新,又伸出手自我介绍:“我是你默叔叔的朋友,我叫淮烟,你好啊。”

池咏新伸出手跟淮烟握了握:“烟叔叔您好,谢谢你的玩具。”

“不用谢,放心,过几天我们就带哥哥来看你。”

出了病房,淮烟特意去主治医生那里问了下情况,最后给了向默一个建议。

“地下城的医疗技术比迷尹街先进很多,我可以给小新安排转院,安排医生,针对基因突变型的血癌,我家的实验室很多年前就开始了相关研究,或许能找到治疗方法。”

向默也没跟淮烟客气,有更先进的治疗手段,他当然想让小新试一试。

“谢谢淮先生。”向默说。

“不用。”

两人说着话一起进了电梯,正好是晚饭时间,电梯里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,淮烟被挤到最里面的角落,绷着后背靠着电梯。

向默直接抬起胳膊虚虚地挡在淮烟前面,把他护在自己胳膊里,淮烟勾起唇笑了笑。

安诺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的晚饭,向默再次来到淮烟家,已经不拿自己当外人,一进门就跟安诺打了声招呼,跟淮烟一起吃了晚饭。

安诺可没给向默另外准备房间,淮烟让他住在主卧隔壁的客房里。

安诺想知道两个人的进展,晚上一直都在二楼,假模假式地打扫二楼走廊的卫生,地板被他擦得锃亮,都能映出人影,一会儿看看主卧,一会儿又瞅瞅客房。

淮烟被走廊上的声音吵得睡不着,黑着脸打开房门:“安诺,二楼不需要再打扫了。”

安诺压着声音:“先生,你现在已经确定向先生就是祝先生了吗?”

“我心里是这样确定的,只是我们这几天有事要做,等事情处理结束,我会带他去陆医生那里做一个更全面权威的系统性检查。”

安诺沉吟片刻说:“我有一个不算成熟的建议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不成熟就不要讲了。”淮烟说,心里吐槽机器人竟然也学会了拐弯抹角。

“这……你……”安诺哑然,“你这话我没法接,你再给我递个台阶。”

淮烟笑着倚着门:“你的不成熟建议是什么?”

“你都把人带回来了,难不成你想浪费今晚的时间吗?直接上床试试啊,毕竟床上的一些瘾癖,一般是不会改变的。”

“……”淮烟一脸正经,“我们很正常,没有任何特殊癖好。”

安诺很惊讶:“啧,那之前的考斯普雷是谁玩儿的?蕾丝西装,兔耳朵,猫尾巴,红玫瑰与白玫瑰,碾碎的花瓣还是我收拾的呢……”

作者有话说:

啧……指指点点

【安诺那句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,改自知否大娘子“奴婢有个蠢念头不知当讲不当讲”】

第12章 蕾丝的吗?

“咳咳……”

睡不着想出来倒杯水喝的向默,正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,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人已经走到门口了,硬着头皮打开门,侧了侧身,看了眼靠着门的淮烟。

淮烟脱了白天的西装,一身轻薄的黑色丝质睡衣裹着他的身体,睡衣面料看着就很轻软舒服。

淮烟懒懒地倚着门的姿势,两条腿跟胯骨微微向外,布料贴着他的身体轮廓,隐隐显出修长的线条,也能看出胸肌的起伏。

向默看得心不在焉,胸口直跳,又因为刚刚听见了小机器人说的那些极其隐私的事,心里不可抑制地开始想象着淮烟穿着蕾丝西装的模样——

黑色半透的布料覆着他的身体,全靠淮烟的肩膀跟身体支撑着软踏踏下垂的质感。

就在向默视线逐渐往下时,淮烟猛地叫了他一句“向先生”,淮烟好像已经看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,玩味地问:“向先生在想什么,这么出神。”

向默心虚地转移了视线,抬起手在自己后颈用力捏了一把,疼痛让他迅速从不该有的画面里抽离,又支支吾吾嗯啊了半天,最后给自己找补一句:“我不是故意偷听的,没想到淮先生跟你老公玩儿得还挺花。”

淮烟笑眯眯着眼:“是啊,兔子耳朵是我老公用的。”

反正淮烟现在想怎么摆弄顺序问题都可以,随他自己怎么说。

向默:“?”

突然换到陌生的地方,这一晚向默睡得极其不踏实,还做了个又诡异又热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