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听白：“这是你的个人选择，也没什么好争辩的，你先说为什么你你创造了他？”

秦皇：“人皇契的印记，我不会认错的。”

秦皇巨大的手掌划过，一个奇怪的符号从副人格的额间浮现，这东西他从未见过，但秦皇既然能召唤出来，看来他确实没有乱说。

“自上古五帝之后，由于本土神的插手，人神的自然诞生极为困难，所以才有这个人皇契，就是为了催生人神，保护人类的地位。

有了人皇契，在有一点人的拥护，就非常容易诞生人神。”

这秦皇真的是一直安心的关在这大墓之中，甚至对外神入侵的事一点都不知道，他甚至还以为这外边还是本土神统治世界高高在上的时代，这是一个完全和时代脱节了的……说不清的东西。

秦皇不是神，却享受信仰，也不是污染物，他实在是孤陋寡闻，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。

叶听白问了一些关于司幼序的事，秦皇全盘托出，因为在他看来，没什么好藏的。

司幼序二十五年前发现这里，和秦皇有了交流，得知了真相后，谎称要继承秦皇的意志，覆灭本土神，让人类回归自由，所以秦皇才把人皇契给了他。

但这二十五年来，司幼序一次都没回来过。

为什么叶听白如此笃定的说司幼序在骗他呢，因为秦皇到现在竟然都不知道有外神这件事，这说明司幼序当时什么都没跟他说，单纯的就是来骗东西来的。

不排除是司幼序早有预谋，故意投其所好，来骗走人皇契的。

副人格从刚才开始就陷入了自闭状态，因为他没想到自己是这种东西，他很迷茫。

副人格：“无法接受，我不想要这种答案。”

副人格理解不了叶听白的担心，他也同样理解不了副人格的情感，人神这种东西听起来并没有多差，还不至于让副人格瞧不起的地步，但副人格看起来很不爽。

叶听白：“这还是不对，如果你说他是人神，为什么他没有人性，而且能力会这么强？”

秦皇一时语塞，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现在这个秦皇就像是一个与时代脱了节的贵族，他曾经辉煌过，但知道的大部分东西，对于这个时代已经没用了，都已经过时了，甚至都可有可无了。

不过秦皇也揭露了本土神吃肉喝血的一面，但换个方向想想，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在吃肉喝血呢？

任何东西扩张，往往都带着侵略性和血腥的内里，秦皇多少有些偏激，可说的也不无道理，是人创造了神，而不是神创造了神。

人类才是这颗星球的主人。

叶听白：“你想离开这里吗？”

“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我了，我曾经辜负了它，我出去也是一个罪人。”

“那就当我没问吧，再见。”

叶听白解除梦境体，副人格则是控制身体朝着上空飞去，秦皇的通红的眼睛一直盯着他，直到副人格即将回到门的那一刻，秦皇喊住了他。

“给我点时间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