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寇问：“所以，跟你对接的，到底是哪位？”

我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九曜之一？”

我摇头。

“元辰？”

我摇头。

老寇又问：“难道是福、禄、寿三星？”

我继续摇头。

这时老寇脸上的笑容，终于逐渐消退了。

他盯着我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许秀，你要知道，你杀了我这么多的人，但我现在，之所以能够与你，心平气和地说话，都是看在你这重身份之上……”

老寇一脚，踢开了地上豺狼医生的尸身，伸了个懒腰，说道：“如果你这小孩，不诚实的话，我恐怕需要换一个方式，与你对话了……”

那诡异而可怕的笑容，再一次浮在了他的脸上。

他淡淡地看着我，说道：“懂了吗？”

第1352章 不会再给你机会

如果说之前的豺狼医生牛向峰，与我对话，是想要拖延时间，趁机让病魔腐蚀我的身体，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……

那么此刻的老寇，却是胸有成竹，已经视我为囊中之物。

就如同猫抓老鼠……

之前迅捷如风，毫不手软，但对于爪下已经是“食物”、没有反抗能力的老鼠，它却是会偏向于多玩一会儿。

当然，猫会将这段时间，视之为“玩乐”……

而老寇，则将其视为“仁慈”。

强者对于弱者的仁慈。

然而仁慈，终究不过是强者装出来的施舍。

从来都是虚幻的。

一旦不如意，内中收敛的狠辣凶厉，就会一瞬间地蹦出来，张牙舞爪，吞噬一切。

所以面对着老寇的威胁，我表现得很是平静。

我问：“这么在意我的来历，难不成老寇兄，也是天庭中人？”

我的话语，让老寇的脸色，一阵青一阵红。

随后化作了冷笑。

他说：“你们那旧庭本就是破落人家，却还敝帚自珍，总觉得自己破家值万贯，却不料被你们视之为邪魔外道、把你们旧庭攻破的外神，却百无禁忌，给得更多……”

我说：“所以，给祂们当狗，能有什么好处？”

当狗？

老寇猛然抬头，打量着我。

仅仅只是靠着眼神聚焦，就让我如坠冰窟，感受到彻骨寒风，穿透我的灵魂……

就只有此人一个。

但我却丝毫不作退让，强硬地与他对视。

老寇突然笑了，说：“我总算是理解了他们，为何找你了——一样的狭隘、经验主义和不知变通，自己给人当狗，却还不准旁人另谋出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