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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二章(h)(1 / 2)

司机把车开到一间酒店,简约而设计感十足的招牌隐没在夜色里,这家虽然比起一线城市和知名度假地的逊色不少,配置定位在遥城已经算是顶级。

路起棋在顶楼套房见到廖希。

进门能闻到明显区别于大堂,更幽淡恬静的香气,灯只开了几盏,柔和铺散在地毯和墙壁。

他是洗过澡了,穿着深色浴袍,未干透的头发已经长长一些,眼睛没完全睁开,微翘的眼尾处投下小片阴影,此时盘腿坐在床上,一下下操作着手柄。

与生俱来的懒散劲儿倒是与奢靡的氛围融合得很好。

其实一周对他们来说也不太短,路起棋想。

电视屏幕显示是一款fps,瞄准完射击,子弹自左方飞向人物的胯下,贯穿时给了爆炸的生殖器一个x射线慢镜头特写,显得逼真血腥。

这种画面,一直是这款游戏的一大卖点。

之前有所耳闻,做好了心理准备就不会被吓到,但路起棋也不爱看,扭过头和他对上视线。

廖希扔开手柄,从床上站起来,走过来先帮她卸了书包。

路起棋身子一轻,两腿分开便被托着屁股抱起来,她搂着身前人的脖子,感受到唇瓣鼻尖暧昧地抵在侧脸,稍稍偏仰起头,自颈下拉出细长脆弱的线条阴影。

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柑橘茶香,清凉微苦,大约是酒店提供的沐浴露,怪好闻的。

他跟过来,含住下巴亲,有一点肉感,来回的舔舐让皮肤覆上一层水光。

抱着她坐到单人沙发,

“宝宝想不想我?”

路起棋说嗯。

廖希歪头盯着她,垫在臀下的手滑到身前,耐心地一颗颗解开衫的纽扣,像拆一件心爱的礼物,

“半夜想你弄了好几次,还不敢打电话。”

开衫褪到肩膀以下,里面的内搭不透,他睨着领口处露着一半的锁骨,问她穿没穿。

路起棋摇头。

连带着胸前的布料被咬住,唾液浸蚀棉布,濡湿乳肉。

乳尖又被咬了,隔了一段日子没被玩,又变回小小的一粒,小得可怜,隔着一层存在感就更少。

廖希吃不够,让路起棋拉起衣角,两手并用拉到锁骨,把奶子全部露出来给他看。

“上次打完飞机,睡觉做梦就是这个场景,梦到棋棋说想被哥哥吃,被吃了还要装可怜,骚死了。”

明明是因为他自己脑子里太多黄料才会梦到,怎么说出来仿佛变成她的责任。

路起棋睫毛微颤,杏眼圆睁,微光下玻璃珠一样剔透,挺着嫩生生的胸脯问,

“那到底要不要吃嘛?”

然后她低头看着他把奶吃进去,看得很清楚,乳晕和乳头本来是很浅的粉色,比他的唇色要淡,被他用舌尖戳顶,又拿牙磨咬,连舔带吸水声啧啧,喉结一下下滚咽。

本来就不会吸出什么东西,但他欲求不满的样子,仿佛真要把那点可怜的乳肉往喉间送。

吐出来的时候,就变成比他的嘴唇更艳的水红色,也肿了好多。

廖希好像才满意了一点,捏着另一只没被吃过的,把乳尖掐得脱出粉晕,说是不是睡觉也含着才行。

他说话也是挨着那里说,唇弓被肿胀的乳尖顶得陷进一个小窝,剐蹭着,圆珠被挤得东倒西歪,是和在湿热的口腔里不一样的触感刺激。

“不可以。”

担心他真的要实践,不敢想象事后得有多疼,路起棋放下衣服。

两人下半身贴得很近,她跪坐着,被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几层布硌了好久,不太舒服。

她说:“我想去洗澡。”

下沉式浴缸像个室内小泳池那么大,路起棋坐在边上,全身只剩下一件蔽体的上衣,看水面渐渐升上来。

“好深哦,”

她伸腿探了探,打起退堂鼓,

“我去那边冲一下算了。”

“我还能让你淹死啊?”

廖希扬眉,随意地解开腰间的系带,浴袍掉到地上。

路起棋听到落地声,往上瞟一眼,毫无廉耻心的,果然没穿内裤——肌肉线条好像明显了点。

然后看他进到水里,然后抬手将她抱下去。

廖希说:“手。”

她配合着举起双臂让他脱下湿透的衣服。

水面泛起动荡的涟漪,只见交缠的躯体,却看不清具体的肢体细节。

坐他腿上了,臀缝塞着炙热的性器,粗长的一根,自后从光洁的阴阜露出充血的顶端,原本闭合的细缝吞进去一个指节。

路起棋偎在他怀里,弓下身子吐气,咕噜噜冒出一串泡泡。

从后颈到背,沾上水,暴露在浴室照明下,透白得像一体的脂玉,在他眼皮子底下,等人去染指玷污。

廖希眯起眼,思考要在哪一处留下印迹。

指尖很难再往里去,紧成这样,他稍稍掰开路起棋的大腿,让她放松些。

“平时这个时候水流得一只手都接不下,没兴致还是我不够努力。”

嘴唇抵在她耳根低喘,语气揶揄地揣度,阴唇更朝外被拨开,让他摸到藏于内芯脆弱的肉核,粗糙的指腹摁上去,捏扁捻挑,只有绿豆大小的,两下就被玩透。

这个体位,路起棋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,修长灵活的手指,在泥泞嫩红的逼口上很过分地作乱。

轻易引出颤栗泣吟,下腹酸软,黏腻的蜜液从逐渐翕张的穴口外渗,她猛地收起腿,

“呜…不要弄那里了…”

每次都要听她求饶,倒不如直接操进来好了,折磨人的前戏,廖希还总在这时候恶趣味的话多,做观察笔记呢。

“哪里?”

懒懒的,带着笑意的气声吹在皮肤上。

路起棋咬住下唇,一手探到腿间,握住那根狰狞到有点儿骇人丑陋的玩意儿,虎口卡在滑滑的冠头,指尖擦过马眼。

“嘶—”

廖希咬在她的沁血似的耳垂,呼吸急促,手指稍显粗暴地破开肉壁,声音低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