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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3. 第 63 章 “开局就送变色套餐”……(1 / 2)

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,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什么叫做可以帮我。

我扒着门努力想要解锁,可季时川却已经拽住了我的手臂,胸膛直接贴住了我的背。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身体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衣服爬到我身上,连带着我的心脏都被吓得咚咚跳起来了。

好恶心,好恐怖,好壮实。

嫩爹!滚远点啊!

这一刻,我感觉我在拍什么恐怖片一样,用力拧着扶手。

在我终于拧开门的一瞬间,季时川的手从我肩膀上横过,一把按住了门。

“咔嚓——”

门再次落锁。

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。

救命救命救命,我不要当同A,好恐怖!

压别人也就算了,但被压也太恶心了!

季时川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压的,妈的好恐怖!

季时川的头却已经压在了我的肩膀上,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膀与背上,我发出了尖叫鸡一样的声音,“滚啊!我都说了我是alpha!”

季时川另一只手已经横亘在了我腰部上,硬生生要将我抱起,我抓住扶手,像是被深渊吞噬一般看着那道门,眼泪都要飙出来了。

救命!救命!救命!

我又要像条青菜一样被夹走了!

我转头看季时川,话音有些发抖了,“你就放过我吧,我真的,我真的不是同,我接受不了你懂吧?”

季时川有些怔忪地望着我,但很快的,他的嘴角又勾起来了,绯红从嘴角爬上脸颊。他眼睛弯弯,话音平静,“我也不是。”

“你是omega。”

季时川道。

我:“……”

我喊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,我是alpha,我他妈没有性别认知障碍!”

季时川认真地重复道:“你是omega,你只是自我催眠。”

他这一句话,成功把我激怒了,我感觉我脑中似乎闪烁过了一些电光,眼前也闪过了星星。各种脏话乱七八糟冲入脑中,我居然很有几分想笑,脸也烧起来了。

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该有的位置上,“行,我是omega,是吧,行!你看!我是不是!”

在触碰的瞬间,我明显感到了季时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。

死变态,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。

我的脑子陡然清晰了起来,连带着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了,只是别的地方被碰了就不是很平静了。很好,看来头里的血冲到了另一个地方,我侧过头推拒他的手,“别他妈愣着了,快给我松开手。滚远点!听见没有?”

但下一刻,我看见了季时川脸上的潮红已经爬到了眼下,黑色眼睛里有了朦胧的水泽。

我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惊惧来,“等下,你知道我是alpha了吧?你总不能说我这——”

我捂住了嘴,眼睛瞪大,看向他的手,感觉脑子骤然空白了。

季时川道:“你是omega。”

我:“我他妈有这个!”

季时川:“有,也可能是omega的。”

我:“那我易感期呢?”

季时川:“也是omega,很正常,都这样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感觉得出来,季时川比我还崩溃,但仍然在强行嘴硬。

我疯了,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!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说点什么,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,我无法理解。

我道:“两个alpha是不可能的,你放我走吧,哥哥,我求你。”

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,薄唇微张,异色瞳弯了起来,“你叫我哥哥?”

我:“……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
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,想打个鱼死网破,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。

嫩爹,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?

“你放心,我说过了,我只是帮你。”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,话音镇静,“易感期的话,情绪起伏是正常的,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。”

他坐在了沙发上,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,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。

这一刻,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,心中只有一个想法: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!

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,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,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,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。

“季时川,我警告你,不可以!”我终于绷不住了,流泪跟小喷泉似的,唰地喷出来了,“我求你了,真的,你正常一点,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lpha的。”

季时川顿了下,道:“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,因为我只是帮你。”

他又道:“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但如果我说,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?”

我:“……”

首先,我不是同A。

其次,我觉得好像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
我转头看他,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,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。我嘴唇颤动了下,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,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。

不不不,算了,我真感觉不行。

我立刻道:“不行,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?我没有被影响思考,我很聪明,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你别帮我了!”

季时川道:“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,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。”

我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陈之微,你被提前引发了易感期,这可以说明一件事,你和亚连几乎要发生些什么了。”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,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,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。

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心脏骤然在跳动,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,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。这一刻,我在想,很好,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。

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?

是歌曲大串烧。

“刚刚说到哪里了,哦,亚连。你很聪明,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,并且——”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,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。我立刻化身尺,将自己绷得更紧了。他的发丝搔刮着我的脸,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,“算了,你不必知道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,但我猜得到,斐瑞和你关系匪浅。”

我吓得说不出话。

救命,让我回去当耗子吧,我要回阴沟里,受不了了。

我低头,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,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,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,一面在给右手戴手套。他的手指白皙修长,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,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。如今,黑色的真丝手套尾部还印着“监察”二字的复杂徽章。

他套上了手套,左手扶住我的腰,紧贴着我。

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,带着热气,“你想自己熬过去,可是我说过了,你不能消失。因为艾什礼后天,哦不,严格来说是明天就会回来,他肯定没跟你说吧?你不好奇为什么吗?你也知道,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,但你能找谁呢?亚连你碰不得,斐瑞可以碰,但你现在是个omega不是吗?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,而且我确实,愿意帮你。”

他说话说太长了,我听不懂了。

我开始共情亚连了,没脑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。

同时我也感觉,他说得应该很有道理,可这依然不能抵消我的反感。

季时川侧过脸看我,笑了声,“最重要的是,你不接受抚慰,也不消失的话,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能周旋在这些事中间吗?”